2024年4月24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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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论热点:多出的状元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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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招办表示,今年,全国九成的理科第一名和近三成的文科第一名填报了清华并被录取,总数连续第四年位列全国高校榜首。
  这是继北大公布“全国六成多状元被北大录取”后,清华也公布的一条“喜人消息”。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两校录取的状元相加,比例已远远大于100%。这就耐人寻味了,多出来的状元难道如孙猴子一样是从“石缝中”跳出来的吗?
  当然,我们能从中读出清华北大对状元的偏好,但是,仅仅因为偏好就可以无中生有?业内人士分析说,这是两校选择不同的状元统计口径的结果。这或是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不过,仅仅如此的话,恐怕不会引起舆论和公众的强烈关注。数据显示,30个省市自治区共有近90名状元,除了同分并列的外,还有以实际考分为准的裸分状元、加分状元、编外状元……如此种种,不一而足,难怪各有各的说法。事实上,笔者以为,与其说北大清华是在比较录取状元人数,不如说是陷入了“状元崇拜”的泥淖,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病态”,隐藏其后的则是一些大学日益功利和短视的现实,因为这种做法明显遮蔽了“状元”本身应有的意义。
  笔者以为,对学子来说,争当高考状元无可厚非,但是,当大学把能否招收到高考状元和数量的多少作为衡量办学质量的重要标志时,就意味着对状元的追捧已经陷入了功利病态中。其实,高考状元充其量是一个教育符号。高考状元的诞生有其偶然性和必然性,状元不是神童,高考状元未必就是科研状元,职场状元,这是共识。因此,对社会上的状元热应该泼冷水,而对状元本身则要客观认识,既不要捧杀,也不要棒杀。也就是说,北大清华没有理由加入到争夺状元的行列中来。更何况,国家给其的教育经费不是用来争夺状元的。我们必须审慎看待对北大清华录取工作中对状元的炒作。
  北大清华争状元是一种迷失,更进一步说,这是拿状元给高校脸上“贴金”的行为,显现了北大清华功利化的一面。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王极盛通过长期的研究,认为绝大多数高考状元的智力水平为中等水平,少部分的智力水平为中上。2008年,中国校友会网大学评价课题组推出了我国首个《中国高考状元职业状况调查报告》,课题组通过核查2007中国高校杰出校友排行榜的杰出人才发现,在杰出企业家中没有一位是高考状元,而在学术领域,中国两院院士、外国两院院士、长江学者和长江学者成就奖获奖人等专家名单中,均没有出现高考状元的名字,在杰出政治家中同样也没有高考状元。对此,北大清华的招生人员不可能不知情,但是,之所以还加入到追逐状元的行列,不就是在利用状元为自己“贴金”吗?
  北大清华既然敢争状元,不知道是否愿意说说历年来状元在两所学校的“成才率”以及取得的社会成绩?要知道,历来的高考状元,几乎绝大多数都选择了国内北大、清华两所国内顶尖高校的热门专业就读。那么,公众有权利知道,北大清华把“状元们”到底培养成了什么样的人才?除了“贴金”的价值之外,北大清华真的不用为状元们的成长负责吗?果真如此的话,这种争夺状元的事情就是闹剧。
  北大清华靠争状元来“贴金”的做法,是功利和短视的,也是不负责任的,在把公众和舆论引导到对状元狂热崇拜进而迷信的困境的同时,状元成了北大清华向社会炫耀的资本。这未尝不是一种错位。笔者以为,北大清华与其争状元的数量,不如公布状元的“成才率”,后者可能更能说明北大清华的教学质量、美誉度!否则,如此对状元的无止境追逐,就是一场闹剧表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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